隐私公链有望成为 Web3 的 “香饽饽”
作者：小牛
封面：Photo by Hunter Harritt on Unsplash
TL;DR
- 隐私公链为公链存在的隐私性问题提供解决方案，主要有三大特征：可编程性、互操作性、生态可扩展性；
- 零知识证明技术、安全多方计算技术等为隐私公链提供技术支撑；
- 隐私公链可在用户交易时隐藏敏感信息，最大化保护用户链上隐私；
- 隐私公链生态整体处于发展初期，估值相对偏高。
Messari 在有关 Oasis Network 的研报中指出，目前大多数 Layer1 公链存在缺乏隐私性的问题。
研报写道：Layer 1 目前不支持其公共网络上的隐私，因为所有记录都记录在区块链上，任何人都可以阅读其内容。由于有可能将分布式账本地址与真实身份联系起来，这会带来隐私问题。
区块链公开透明的特性让用户的交易转账记录、链上活动记录能够被任何人查看，用户敏感信息有可能被轻易获取，用户面临在 Web3 世界 “裸奔” 的困境。
隐私公链为用户提供了隐私保护的解决方案，通过零知识证明、安全多方计算等技术，用户可有选择地隐藏敏感信息。Oasis Network、Secret Network、Aleo 等隐私公链正在不断扩展其应用场景，让隐私保护覆盖更多用户。
隐私公链有三大特征：可编程性、互操作性、生态可扩展性。基于三大特征，本文将介绍隐私公链的四个发展趋势：可编程特点逐步强化、跨链互操作、应用场景扩展、优质新公链不断涌现。
为更深入了解隐私公链的特征和发展趋势，哔哔 News 整理了 33 条隐私公链，这些隐私公链集中于两方面：隐私计算网络和隐私交易网络。
隐私计算网络的代表项目有 Oasis Network、PlatON，隐私交易网络的代表项目有 Aleo、Aztec、Secret Network、Nym。
在这两个类别中，隐私公链数量较多，但大多数公链生态还比较贫瘠，公链估值也存在偏高的问题。从长远来看，用户对隐私保护的刚需或将大量用户和开发者引入头部隐私公链，丰富公链生态，用户可考虑早期布局隐私公链生态。
隐私公链的价值和技术内核
（一）隐私公链迎合 Web3 用户对隐私保护的需求
区块链技术提升了数据的真实性、公开透明度，但用户数据的透明度在某些场景难以满足 Web3 用户对数据隐私的要求。
例如，用户的交易记录都可以通过区块链浏览器查询到，数据包括发送数据对象、时间、数量等。任何人都可以根据钱包地址搜索关联交易和账户余额。
隐私公链为保护用户在链上活动数据提供解决方案。如 Anoma 允许用户自由选择自己的任何资产进行隐私交易，Iron Fish 使用零知识证明技术，保护用户的交易信息、挖矿信息、钱包信息。
（二）隐私公链的特征
隐私公链具有三大特征：可编程性、互操作性、生态可扩展性。
可编程性指的是隐私公链可以使任何开发人员或组织都能构建和扩展真正私有的应用程序。
以 Secret Network 为例，Secret Network 的智能合约（例如 “Secret contracts”）默认情况下是私有的。输入、输出和状态是加密的，除非被授予访问权限，否则其他人无法查看。
互操作性指的是隐私公链可以使各个区块链之间可以进行双向交互，为用户提供了与 L1 链之间的极速跨链体验。用户可以通过隐私公链原生跨链桥，实现资产跨链转移，在转移过程中保护其隐私。
再次以 Secret Network 为例，用户可以通过 Secret Network 的原生跨链桥转移资产，基于其资产创造隐私版本（Secret Token，如 sETH），Secret Token 可以像 ERC-20 代币一样编程，并在应用程序中使用。目前 Secret Network 的跨链桥已支持以太坊和币安链的资产转移。
生态可扩展性指的是隐私公链的生态中包含各类 DeFi、NFT、链游应用，开发者可以基于隐私公链构建各类 Dapp。
（三）隐私公链的技术支撑：零知识证明技术、安全多方计算、TEE
隐私公链拆分成 “隐私+公链” 更好理解，为了让公链具有隐私属性，零知识证明、安全多方计算等技术必不可少。本文将介绍主流隐私公链运用较多的三种技术：零知识证明技术、安全多方计算、TEE（可信执行环境）。
1. 零知识证明技术
零知识证明技术的定义是：证明者（prover）能够在不向验证者（verifier）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的情况下，使验证者相信某个论断是正确的。
以交易场景为例，交易的有用信息包括交易发生双方、交易的时间、资产转移数量等。零知识证明技术能够确保这些信息的私密性，在不泄露交易细节的前提下验证链上资产转移的有效性。
零知识证明协议主要有三种，zkSNARK（简明非交互零知识证明）、zkSTARK（简明零知识证明）和 Bulletproof。
吴寿鹤的《零知识证明介绍》一文中介绍了三种零知识证明协议在可信设置、验证所需时间、生成零知识证明的大小和抗量子攻击上的差异。以隐私公链中运用最多的 zkSNARK 为例，zkSNARK 是三个协议中唯一需要可信设置的，验证所需时间中等，生成零知识证明最小，最适合有扩容需求的隐私公链。
2. 安全多方计算
HashKey 在介绍安全多方计算时定义如下：安全多方计算是在一个分布式网络且不存在可信第三方的情况下，多个参与实体各自持有秘密输入，并希望共同完成对某函数的计算并得到结果，前提是要求每个参与实体均不能得知除自身外其他参与实体任何输入信息。
由此定义可得出安全多方计算的三个特性：隐私性、正确性、去中心化。
隐私性：每个参与实体均不能得知除自身外其他参与实体任何输入信息，保证每个参与实体的输入信息的私密性。
正确性：多方计算参与各方通过约定安全多方计算协议发起计算任务并进行协同计算，运算数据结果具备正确性。
去中心化：各参与方地位平等，不存在任何有特权的参与方或第三方，提供一种去中心化的计算模式。
3.TEE（可信执行环境）
TEE 是芯片层面上单独划分出来的一片 “区域”，这片区域负责为代码的执行和数据的储存提供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以此确保其机密性和不可篡改性。
《隐私计算之 TEE 技术实践分析》一文中指出，TEE 最常见的具体应用场景包括：隐私身份信息的认证比对、大规模数据的跨机构联合建模分析、数据资产所有权保护、链上数据机密计算、智能合约的隐私保护等。
从 TEE 技术的场景中可见，隐私身份信息认证比对、链上数据机密计算、智能合约隐私保护与隐私公链高度契合。
隐私公链生态
链捕手制作的 Web3 隐私赛道生态全景图显示，隐私赛道生态分为四个类别：隐私币、隐私计算网络、隐私交易网络、隐私应用。本次哔哔 News 统计的 33 条隐私公链来自于这四个类别。
隐私公链中，隐私币出现时间最早，隐私计算网络、隐私交易网络占比较大。隐私计算网络中 Oasis 和 Findora 生态项目数量较多，隐私交易网络中 Secret Network 生态项目数量较多。
隐私币当中，Monero（门罗币）和 Zcash 的市值排名前两位，分别为 27.6 亿美元和 10.4 亿美元。隐私币是在加密货币中增加隐私属性的早期尝试，门罗币于 2014 年 4 月正式推出，Zcash 于 2016 年正式推出。两者在交易可以隐藏交易地址和交易金额，确保交易过程的隐私性。
在隐私公链中占比较大的是隐私计算网络、隐私交易网络，本文将重点介绍这两部分的隐私公链。
（一）隐私计算网络
隐私计算本质上是在保护数据隐私的前提下，解决数据流通、数据应用等数据服务问题，是解决数据孤岛的有效方式。
隐私计算公链使用的最典型的技术是安全多方计算技术（SMPC）。上文中提到安全多方计算技术的三大特性：隐私性、正确性、去中心化。在保护隐私的前提下，多方通过协同计算保证运算数据结果的正确性。
隐私计算公链中比较典型的项目有 PlatON、Phala Network。
PlatON 是隐私 AI 计算网络，通过叠加同态加密（HE）和安全多方计算（MPC），实现隐私计算，保证输入数据以及计算逻辑本身的隐私。
PlatON 在 PlatON 2.0 白皮书当中用一张对比图阐述其定位和竞争优势，这张图突出其隐私计算和 AI 模型。PlatON 将建设重点放在隐私保护计算网络和人工智能（AI）协作网络上面。
Phala Network 是波卡生态隐私计算平行链，旨在构建由全球数十万矿工组成的分布式隐私计算云网络，实现云计算的隐私性和去信任化。
Phala Network 采用 TEE-区块链融合架构实现了私密智能合约，TEE 技术使得用户只需要拥有 Intel CPU 就可以成为矿工。
隐私计算网络中 Oasis 和 Findora 生态项目数量较多。
目前在 Oasis 生态部署的 DeFi 应用数量超过 40 个，项目类型涵盖 DEX、借贷、跨链桥、收益协议等。除了 DeFi，Oasis 的 NFT 板块也在快速扩张。
Findora 官网显示，其生态项目类别包括跨链桥、DAO、钱包、DEX、CEX、借贷、NFT 等，项目类别比较丰富，生态项目数量接近 20 个。
（二）隐私交易网络
隐私交易网络，顾名思义就是在用户交易的过程中保护其交易隐私，隐藏用户交易数据（交易对象、时间、资产转移数量等）。
以 Aztec 和 Iron Fish 为例，Aztec 是基于 zkRollup 的 Layer2 可扩展、可编程隐私协议，基于底层的 PLONK 证明系统，实现账户间的匿名交易，并通过网关合约的嫁接来实现和 DeFi 项目的隐私交互。Iron Fish 使用了 PoW 共识机制和零知识证明技术，保护交易信息、挖矿信息、钱包信息。
隐私交易网络中新公链扎堆，包括 Aleo、Anoma、Aztec、Espresso Systems 等，以上提及四条公链的生态尚处于发展早期，Aleo、Anoma、Espresso Systems 处在测试网阶段，不过四条公链近期都有比较大的开发进展。
知名投行积极布局隐私交易网络，以 a16z 和红杉资本为例，a16z 参投 Aleo、Iron Fish、Nym，红杉资本参投 Iron Fish、Espresso Systems。
6 条隐私公链
本章节将从隐私计算网络和隐私交易网络中取 6 条公链介绍。。隐私计算网络中介绍 Oasis Network、PlatON，隐私交易网络中介绍 Aleo、Aztec、Secret Network、Nym。
（一）Oasis Network
1. 简介
Oasis Network 是支持隐私、可扩展的 Layer1 区块链，旨在为私有、可扩展的 DeFi 提供支持。
Oasis Network 具有通证化数据的设计，通过该设计，用户可以通过将其数据在 Oasis Network 支持的应用中质押来获得奖励。
Oasis Network 的可扩展性体现在其分层架构设计，分成分别是共识层 Consensus Layer 和应用层（或计算层）ParaTime Layer。ParaTime Layer 是 Oasis Network 运行的关键，允许多个不同作用的 ParaTime 同时工作，提升其扩容能力。
ParaTime Layer 分布有众多计算节点（ParaTime Node），计算节点为支持 TEE 可信执行环境的特殊节点，用于对有隐私需求的 dApp 进行加密计算。
2. 生态应用
HC Capital 制作的图表显示，Oasis 生态非常庞大，类别包括节点运营商、开发者工具、钱包、DeFi 应用等，NFT 作为其新兴板块，多链 NFT 交易平台 tofuNFT 已支持 Oasis，链上原生 NFT 项目也在快速增加。
Oasis 生态锁仓量前三位的应用是 ValleySwap、YuzuSwap 和 Fountain Protocol，ValleySwap、YuzuSwap 是 DEX，Fountain Protocol 是借贷协议，三者都是 Oasis 生态原生应用。
截至今年 6 月，Oasis 生态系统发展基金已高达 2.35 亿美元，Oasis 通过生态基金吸纳开发者在其生态部署应用。
3. 最新进展
近日，Oasis 公布今年三、四季度发展路线图。路线图显示，Oasis 将推动首个 EVM 兼容隐私 ParaTime Sapphire 主网上线，进行主网升级以加强现有的隐私 ParaTime Cipher，以实现基于 WebAssembly（WASM）的隐私智能合约功能。
4. 投资机构：a16z、Polychain Capital、Binance Labs 等。
（二）PlatON
1. 简介
PlatON 是隐私 AI 计算网络，通过叠加同态加密和安全多方计算，实现隐私计算，保证输入数据以及计算逻辑本身的隐私。
PlatON 在其 2.0 白皮书中提到，PlatON 计划推出可衔接自主 AI 代理的基础设施平台，目标是打造一个面向普通用户的去中心化、安全和开源平台，并在该平台上提供 AI 解决方案。
PlatON 将其发展计划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PlatON 的定位是连接用户和开发者的可靠数据共享隐私网络。
第二阶段，PlatON 将建立去中心化的人工智能（AI）市场，从而实现资产共享。在该阶段，PlatON 将全方位应用人工智能。
第三阶段，PlatON 将成为一个协作平台，在可扩展环境中实现协作式人工智能。
2. 生态应用
PlatON 官网展示的生态项目共有 18 个，类别涵盖跨链桥、预言机、开发者工具、NFT、区块浏览器等。
3. 投资机构：Hashkey Capital、复星集团前 CEO 梁信军、Hash Global Capital 等。
（三）Aleo
1. 简介
Aleo 是使用零知识证明解决隐私问题、可编程的隐私公链，通过零知识证明技术隐藏参与者、智能合约、金额等交互细节。
Aleo 的技术核心在三方面：Zexe 架构、Leo 编程语言和 zkCloud。
Zexe 架构是其零知识证明的解决方案，通过先离线计算，再产生能证明计算正确而不披露计算细节的线上交易，从而使交易可被任何人在极短的时间内验证。
Leo 是一种受 Rust 启发的静态类型编程语言，专为编写私有应用程序而构建，旨在消除尽可能多的密码学知识要求。
zkCloud 通过一种点对点、去中心化的隐私计算模式，在这种模式下，被屏蔽的身份可以直接（如资产转移）或以编程方式（通过智能合约）进行互动。而且 zkCloud 在隐私计算在链下进行，只需在计算结束时提交屏蔽交易即可，提升网络的可扩展性。
2. 最新进展
Aleo 在 8 月-10 月间运行测试网 3。第一阶段（8 月）面向开发者，开发人员可以开始编写、部署和执行程序。第二阶段（9 月）面向证明者，证明者解决 Coinbase 谜题（PoSW）以获得学分。第三阶段（10 月）面向验证者，验证者通过出块获得奖励。
Aleo 将在测试网 3 的 3 个阶段将 2500 万个 Aleo 积分（ALEO）分发给开发者、证明者和验证者社区。
Aleo 团队计划在今年第四季度上线主网。
3. 投资机构：a16z、软银、Tiger Global 等。
（四）Aztec
1. 简介
Aztec 是基于 zkRollup 的 Layer2 可扩展、可编程隐私协议，专注于在用户交易过程中保护用户隐私。
Aztec Network 主要有两个作用。
①保障用户交互过程中的隐私性；
②用户可通过 Aztec 提供可编程的隐私合约，建立完全隐私的应用。
保障交互的隐私性的实现方式：Aztec Network 开发了应用程序 zk.money，以太坊用户可以使用它匿名发送和接收代币，以保护自己的交易数据。
可编程的隐私合约：Aztec 团队发明了通用型 ZK-SNARK 技术 Plonk，为隐私合约提供零知识证明技术支撑。用户可通过其编程语言 Noir 在 Plonk Rollup 中实现可编程的隐私保护合约，根据不同的隐私需求和应用场景开发应用。
2. 应用程序
Aztec 自主开发两款应用程序：zk.money 和 Aztec Connect。
zk.money：Layer2 隐私支付程序，以太坊用户可以使用它匿名发送和接收代币。
Aztec Connect：隐私跨链桥，允许用户以私密、低 Gas 费的方式与以太坊链上 DeFi 应用交互。
3. 集成应用
Aztec 官网显示，目前已经集成的应用有 3 个：借贷应用 Aave、Staking 协议 Lido、固定利率借贷协议 Element Finance。
未来计划集成的应用包括借贷协议 Compound、借贷协议 Liquidity、稳定币协议 mStable 等。
4. 投资机构：Paradigm、IOSG Ventures、Variant Fund、Nascent、Vitalik Buterin 等。
（五）Secret Network
1. 简介
Secret Network 是使用 Cosmos SDK 和 Tendermint BFT 构建的 Layer1 区块链，是以隐私为中心的智能合约平台。
Secret Network 旨在为每个区块链应用带来隐私，包括 DeFi、游戏、DAO、医疗、保险、商业、支付系统等。
Secret Network 的 sToken 设计让非隐私代币具有隐私性，用户可以将 Secret Network 支持的非隐私代币包装成隐私代币（如将 ETH 包装成 sETH，使用户的 ETH 具有隐私性）。用户在使用 sToken 进行支付与交易时，可以有选择地隐藏自己交易的关键信息。
2. 生态应用
据今年 4 月公布的 Secret Network 生态图，Secret Network 生态项目类别涵盖跨链桥、资管、DEX、钱包、NFT、开发者工具等，数量超过 50 个。
DeFillama 数据显示，Secret Network 链上锁仓量排名前两位的是跨链 DeFi 协议 Sienna Network、去中心化交易平台 SecretSwap。
截至 8 月 26 日，两者锁仓量分别是 773 万美元和 370 万美元。
3. 投资机构：分布式资本、Dragonfly、Hashed 等。
（六）Nym
1. 简介
Nym 是 “全栈” 隐私系统，开发人员可以通过 Nym 混合网络将应用程序绑定到 Nym 系统，在应用层上通过 Nym 私有凭证保护用户。
Nym 通过启用隐私区块链，以 Mixnet 隐私协议为基础，为用户创建具有隐私性 Web3 应用开发程序。
Nym 有 5 类网络参与者：终端用户、混合节点、网关、验证者、服务提供商。
终端用户：选择隐私交流的所有可用服务用户；
混合节点：混合节点通过匿名数据打包向终端用户提供社区隐私；
网关：网关使得 Nym Mixnet 保持非免费状态，参与者可能会选择使用相同的网关来运行数据，分散成多样的网关来运行，或者每天选择不同的网关；
验证者：维持 Nym 跨链网络，分发、通知网络范围的的所有信息；
服务提供商：通过 Nym 网络与用户之间的隐秘交流来发送并且接受信息。
2. 路线图
Nym 路线图显示，其 2022 年和 2023 年迎来两个里程碑，2022 年上线客户端 App，实现大规模采纳，2023 年出现企业用户，并实现机构级采纳。
网络最新进展：Nym 在今年 5 月发布 v1.0.0 和 v1.0.1 两个更新版本。
3. 投资机构：a16z、Polychain、NGC Ventures、HashKey Capital、分布式资本等。
隐私公链的发展趋势
结合上文中提到的隐私公链，本文将探讨隐私公链的四个发展趋势：
- 隐私公链的可编程特点逐步强化；
- 跨链互操作；
- 应用场景扩展；
- 优质新公链不断涌现。
（一）隐私公链的可编程特点逐步强化
上文提到，可编程性指的是隐私公链可以使任何开发人员或组织都能构建和扩展真正私有的应用程序。上文中介绍的 Aleo、Aztec、Secret Network、Oasis 等都具有可编程的特点，零知识证明技术和专门开发的编程语言帮助开发者基于这些平台构建具有隐私性的应用程序。
可编程隐私公链是隐私公链发展的大势所趋，这是隐私公链、用户和开发者的需求造成的。
新的隐私公链发展需要生态应用和新用户，这就需要大量的开发者和用户，可编程隐私公链刚好满足了用户和开发者对于私密性的要求。
用户需要在交易时隐藏元数据（交易对象、时间、转移数量等），而开发者就需要根据用户的这种需求来设计应用，可编程隐私公链为其提供了开发平台，开发者使用隐私公链提供的编程语言开发应用即可。
（二）跨链互操作
跨链互操作是打破数据孤岛的方式，隐私公链通过原生跨链桥应用与其他公链相连接，用户通过跨链桥时还能够获得隐私的体验。
上文中提到 Aztec 和 Secret Network 分别使用隐私跨链桥 Aztec Connect 和 sToken 让用户在跨链交易时获得隐私体验。
隐私公链的跨链互操作趋势应当是跨链+隐私，跨链是用户可以通过跨链桥将资产在链间转移，为隐私公链引入新的资产。
隐私是在跨链转移时为用户提供隐私体验，如在跨链转账时隐藏用户跨链的具体信息，用户在与其他非隐私公链交互时隐藏其具体信息。
（三）应用场景扩展
隐私公链的应用场景扩展体现在两方面：涉及的领域、用户交易的资产类型。
隐私公链着眼于服务加密领域的全场景，例如 Secret Network 旨在为每个区块链应用带来隐私，包括 DeFi、游戏、DAO、医疗、保险、商业、支付系统等。
随着监管机构逐渐加强对于加密领域的审查，隐私公链要在合规的前提下保护用户的隐私，这意味隐私公链与传统金融间的交集逐渐加深。
用户在隐私公链上交易的资产类型的范围将扩展到所有类型的加密资产，不局限于某条链上或某几条支持的链上的资产。
以 Anoma 为例，Anoma 创建了一个允许任何数字资产直接作为支付手段的支付系统，使每个人能够自由选择支付交易中使用的数字资产或资产组合。这些数字资产包括 Anoma 上创建的资产、通过跨链桥向 Anoma 转移的其他链上资产及稳定币。
（四）优质新公链不断涌现
隐私赛道优质新公链项目不断涌现，Oasis、PlatON、Findora 都是在 2020 年逐步进入大众视野，而在 2022 年 Aleo、Anoma、Espresso Systems 这三个处在测试网的项目在近两月内热度飙升，Aztec 因填补 Layer2 隐私的空白而一直备受关注。
Web3 时代隐私公链的地位不言而喻，用户对于隐藏敏感信息的需求，让隐私公链、隐私应用程序成为 Web3 的刚需，隐私公链提供的编程语言和较为完备的开发工具，吸引开发者参与构建。
加密行业对隐私项目的需求将催生更多新的优质隐私公链，这些新隐私公链或在出现在此后每一轮新公链叙事当中。
隐私公链网络价值和投资前景
评判网络价值，本文用到的指标是市值/TVL（Mcap/TVL），这个基本比率代表了网络相对于锁定价值的估值方式，数值大说明估值偏高。上文提到 Oasis 和 Secret Network 生态发展较好，本文将以 Oasis 和 Secret Network 为例。
截至 8 月 26 日，Oasis 代币市值为 3.42 亿美元，TVL 为 3162 万美元，市值/TVL 的比值约为 11。
Secret Network 代币市值为 2.26 亿美元，TVL 为 1136 万美元，市值/TVL 的比值约为 20。
从两者的 TVL 数据来看，Oasis 和 Secret Network 生态内 DeFi 应用的锁仓量并不高，而市值/TVL 均超过了 10，说明估值相对偏高。
从 8 月 1 日到 8 月 26 日，Oasis 代币市值跌幅为 20.9%，Oasis 链上 TVL 跌幅为 5.5%。
Secret Network 代币市值涨幅为 14.6%，Secret Network 链上 TVL 涨幅为 3.1%。
由此可见，8 月 1 日到 8 月 26 日，Oasis 的 Mcap/TVL 比率有所降低，而 Secret Network 的 Mcap/TVL 比例有所上升。且两者的 TVL 变动幅度小于市值变动幅度，这与生态内 DeFi 应用较少有一定关系。
两者要降低其 Mcap/TVL 指标，需要继续丰富生态内应用，提升生态应用的 TVL。
参考 Solana 和 Avalanche，Solana 该项指标的比率是 8，Avalanche 是 3.1。
隐私公链中未发币项目也存在估值相对偏高的问题，Aleo 在完成 B 轮融资之后的估值为 14.5 亿美元，对标本文分析的两者，Aleo 上线主网后的估值上升空间存疑。
虽然估值相对偏高，但隐私公链整体是值得投资的。原因基于需求和生态。
需求角度，用户对隐私保护的需求必定会引入大量用户和开发者，整条赛道活跃度是很高的。
生态角度，大部分隐私公链的生态尚处在发展初期，随着网络发展势必会有扩张，适合在生态早期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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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章：
1.《全景式解读 Web3 隐私赛道现状、演变逻辑与典型玩家》by 链捕手
2.《Messari 研报：全景解读 Oasis 网络，构建有责数据经济》by Oasis 中文频道
3.《全面解读 Aztec：如何将隐私 DeFi 带入 L2？》by 链茶馆
4.《隐私公链生态大盘点：普遍处于早期拓荒状态，生态发展较缓》by PANews
5.《Secret Network：什么是可编程的隐私公链》by 律动 BlockBeats
6.《隐私计算之 TEE 技术实践分析》by 冲量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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